44、与魔共舞_情迷金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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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与魔共舞

  自从我答应留下来的那一刻,罗家兴的表情就很奇怪,似乎是阴谋得逞后的愉悦,让我很是不安。UC:www.ucxsw.com/我误伤了他,他没把我怎么样,还让我住在他这儿,真是有点诡异。难道他为当年逼我吸毒的事内疚了,现在想要弥补过错?简直是不可能,如果这样的话,那就不是罗家兴了。金三角的毒枭哪个不是心狠手辣,怎么会为自己的行为赎罪呢?张静姝,你也太天真了吧。不过,他似乎一直没玩什么花样,也没有为难我,我刚穿越过来清醒时,他不是都放我离开了吗?

  “好,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们现在就是交易关系,双方要做到自己保证的事。”

  “当然,我也是这么想。”这样最好,一清二楚的,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纠纷。

  “你把这被子换一下吧。我累了,要休息。”

  妈的,真是老奸巨猾,现在就开始使唤我了。可是,有什么办法,我要做到事情就是照顾他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总之,为了自保还是顺着他点好。

  “干净被子在哪?”我瓮声瓮气地问。

  “去问刘婶,她是这里的管家。”

  那叫她来换不就得了,真是多此一举。我心里这么想,走到楼下,找到了那个刘婶——一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告诉她罗家兴要换被子,刘婶不敢怠慢立刻去了。我也跟着上楼了,进了罗家兴给我安排的房间,就在他的隔壁,正是我醒来时的那个屋子,滚落在地上的杯子提醒我对罗家兴的“暴力”行为,我苦笑了一下捡起来放好。世界似乎很小,小得转来转去,始终离不开金三角的毒枭的纠缠。

  房间里陈设简洁,摆设大气奢华,欧洲宫廷风格的装饰和家具凸显出一股浪漫的情怀,用具周全,最让我满意的是房间带有卫生间。我打量着屋里富丽堂皇的装饰,心想罗家兴可真会享受,住着这么豪华的屋子,享受着这么舒适的物质生活,真是奢侈。又联想到关沙,他们虽然都是毒枭,钱是不用说的,可关沙却没有这般奢靡,尽管置有多处房产,但摆设也没有这般豪华。

  我一直很好奇现在的罗家兴究竟在做什么行当,自从1970年缅甸政府围剿了他的武装基地以来,后来的一年多罗家兴再也没有出现过在金三角,当年赫赫有名的罗家军似乎销声匿迹,罗家兴这个人物也退出了金三角大山的舞台。但是,直觉告诉我,作为一个曾经统治金三角的“鸦片将军”,作为一个野心勃勃的邪恶男人,就这么服输不是他的风格,他不可能和毒品撇得一干二净,一定还在从事着与毒品有关的事情。这样的想法更为我提供了留下的理由,与毒品有关,我就可以打听关沙的所在地。

  正在思量之间,门口传来敲门声,谁会来找我?走过去打开们一看是刘婶,她恭敬地对我说:“张小姐,司令请您过去。”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罗家兴又要干吗?我走到他门前敲了敲门然后进去了,床上仍旧是血迹斑斑的被子,我不解地问:“怎么被子还没换?我跟刘婶说了啊。”

  罗家兴半躺在床上,脸色不太好,眼睛眯着,睁开一条缝瞟了我一眼说:“记住,以后我要你做的事情不要假借他人之手,你的职责就是随叫随到服侍我,别想偷懒,不然我的条件也不会保证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又不是你的仆人!心头的怒火蹭蹭往上冒,我说:“我又不是你的佣人,还服侍你,做梦去吧你!我不干了!”

  “站住!你在仰光有安身之处吗?”语气笃定,似乎算准了我不会离开似的。

  “流浪街头也比在你这强!”

  “啧啧!真是沉不住气,当年你在大金塔捉弄我的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哪去了?”

  这可是你自己主动提起的,我阴阳怪气地说:“哎呦!说到这个,我倒还真想知道,你当年被方丈责罚,挨板子的滋味怎么样?哈哈,真是难以想象,金三角叱咤风云的罗司令被人打屁股……”

  罗家兴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随即被淡然代替,我眼尖地捕捉到了,只要一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过瘾啊。

  “流浪街头的滋味其实也不难受,不过被人□的话就没那么好受了,你自己掂量吧。还有,你伤了我的腿,没好的话你别想出这个门。”

  这个罗家兴,简直就是掐准了我的七寸。我狠狠地瞪着他,在他的指点下,找到了干净被子,走到床边,“你起来!不然床单怎么换?”

  罗家兴还算配合,笨拙地下了床,我铺好干净的床单、被子,照顾他吃了药,得到他的准许,这才抱着脏被子准备出去。

  “脏被子放地上,刘婶明天会拿去洗的。”谢天谢地,还算有点良心没要我洗被子。

  回到房间仔细地把门反锁了,洗了个澡,可惜没有衣服换,继续穿着这身衣服衣服上了床,宽大的席梦思软绵绵的真是舒服,奔波了一天担惊受怕的,终于可以睡上一觉了,脑袋刚挨上枕头睡意顿时袭来,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睡到自然醒,肚子饿得呱呱叫,昨天几乎是没有吃东西,真是饿坏了。我立刻爬起来,走进洗手间用手捧水随便抹了一下脸,头发梳了一下,感觉清醒了不少,充足的睡眠让我觉得神清气爽,要是饱饱地吃上一顿就更好了。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一下子照射了进来,天啊,太阳都升这么高了,我竟然睡到了日上三竿,不知道罗家兴会不会找我麻烦。

  我走出房间,来到罗家兴门前敲敲门,里面传来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进来。”

  我推开门,只见罗家兴正靠在床头看报纸,脸色不太好,见我进来了,把报纸收了起来,说:“你还挺能睡的啊。”

  我面无表情,心里有点尴尬,自己确实挺能睡的,何况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看他缠着纱布的腿僵硬地摆在床上,我转移话题:“医生来给你打过针了吗?”

  他的神情总算柔和了点,“来过了。”

  “要吃药吗?”

  “那你给我倒水吧。”

  罗家兴吞下药,对我说:“现在都中午了,你赶紧下去吃饭吧。吃完了把我的饭端上来。哦,对了,那些东西是我叫刘婶去买的,你讲究着用吧。”他指着桌子上一堆东西说。

  我走过去打开一看,是一些换洗的衣服,还有洗漱用品,想得还算周到,可是没有内衣,我得自己去买。我冲他说了声谢谢,拎起这些东西回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一套衣服准备换上,这样闷热的天气,衣服穿一天就全是汗味,怎么能连穿两天,刘婶买的是很时髦的罗衣,颜色鲜艳,轻纱的面料,穿在身上很凉爽。

  到了楼下,刘婶见到我赶紧把饭菜摆上餐桌,一碗米饭,一碟冷拌的青菜,一碗咖喱鸡,一碗鱼汤,简单精致,还有我喜欢的辣椒油。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坐下来埋头就吃,真的是饿坏了,米饭香喷喷的,菜也觉得十分美味,我风卷残云般几乎把饭菜一扫而光,才十来分钟,我就吃得肚子圆鼓鼓的,刘婶见我这么能吃,米饭添了好几碗,一脸惊讶,可又不敢乱说。

  我对刘婶说:“把你们司令的饭菜拿过来,我端上去给他。”

  刘婶把罗家兴的饭菜用几个碗盛着,放在一个托盘里端了过来,我一看和我刚才吃的没什么两样,他受伤了难道没有另外做?随即又一想,管他吃什么,我只管端过去就行。

  把饭菜送到罗家兴的房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他吃完好收拾碗筷,罗家兴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碗。

  “不吃了?”

  “嗯。”

  “那我端下去。”

  “嗯。”他神色淡淡的,一张冷峻的脸没什么表情。

  “嗯……我想上街买点东西,可以吗?”妈的,真是沦落到家了,上个街也要请示他才行。

  “刘婶不是都买了吗?还缺什么,叫她去给你买。”

  “嗯……那个……”骤然来火,“我又不是你的囚犯,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吗?”说完端着托盘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罗家兴递给我一叠缅币,“叫刘婶陪你去吧,用的,穿的,随便你。”

  从他手里接过钱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可是我不会蠢到拒绝。看了看数目不少,我笑笑对他说:“你不怕我拿了钱出去后一走了之?”

  罗家兴抬头看着我,说:“关沙就这样把你丢在仰光,什么都不管了?”黑如深渊的眼睛没有锐利,却闪着难以捉摸的眼光。

  我没有再说话,拿着罗家兴给的钱,端着盘子径自走了出去。

  我叫了刘婶和我一起,毕竟这已经是十一年后的仰光了,我怕自己找不到地方。一路上,罗家兴的话回荡在耳边,像是突然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心里闷闷的,沉沉的,压得胸口隐隐疼痛起来,关怀,是你把我弄丢了还是我吧你弄丢了?我们怎么找不到对方了呢?

  其实,我不是没想过离开罗家兴那里,但是,就目前形势而言,他也没说要把我怎么样啊,除了勾起以前不好的回忆外,在他那也没什么不好的,背靠大树好乘凉,我是个现实的人。在缅甸,一个单身的中国女人,除了依靠别人,似乎真的没有办法保全自己,是我不能吃苦?还是习惯躲在别人的羽翼下生活?

  至于曾经耿耿于怀的报仇,我看淡了很多,罗家兴也中了一枪,没有怪罪我,还两次帮了我,有些事还是看开点吧,尽管我的记忆还那么鲜明,对罗家兴来说,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有时候太纠结于过去的恩怨也不一定好,毕竟我现在很健康。重要的是我还没有打听到一丝关于关沙的下落。

  在刘婶的陪同下,买了几套内衣,还有换洗的衣服。现在吸取教训了,买的都是再普通不过的样式,甚至有点老气,我不想那么惹眼,随时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连刘婶也说那是中年妇女才穿的样式,年轻人应该挑鲜艳的颜色,漂亮的款式。我没说话,照自己的意思买了,顺便买了一套衣服送给刘婶,她诚惶诚恐不敢接受,真是个朴实的大婶,看到她就让我想起阿梅。我劝说了一番,说是一点心意,她才勉强接受。没有心情多闲逛,买完东西坐着三轮车就回去了。

  大概是怕自己的腿真的废掉,罗家兴很老实地在床上养伤。晚上,我照例端来饭菜给他,坐在一旁等他吃完,晚上他的胃口不错,饭菜吃得精光。放下碗筷,罗家兴一脸慵懒,对我说:“去帮我放洗澡水。”

  妈的,真把我当丫头使唤,我忍!就他那样能洗澡吗?管他呢!我照做就是。不过这样的天气不洗澡真的很难受,我曾经深有体会。走进卫生间,把浴缸放了满满的水,转身正要出去,看见罗家兴拄着一根拐杖,一跳一跳到了门边,穿着T恤、大裤衩,与平时威严冷酷的样子大相径庭,实在是滑稽可笑。本能地想过去扶他一把,随即被自己否定了,干吗这么同情心泛滥,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不过为了让他的推伤尽快好起来,我还是尽职地问了一句:“伤口不能沾水,你能洗吗?”

  罗家兴没有回话,“刷”的一下就吧上衣给脱了,哪像什么伤员,动作利索得很,露出结实精壮的身材,我大窘,转身就想往外走,手却被罗家兴拉住,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一脸紧张地盯着他说:“你要干什么?”

  罗家兴狭长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满脸通红的我,嘴角微微翘起,头发散乱遮住了前额,铁板一样结实的胸膛就挡在我面前,真是不一般的魅惑。强烈男性的气息笼罩在周围,让我不得不移开视线,心里正在懊恼呢,又不是没看过美男的半裸,关沙不差他分毫,脸红干什么,真是没出息。

  “我现在这个样子,拖着一条残腿能干什么。你多想了吧,你帮我擦擦背吧,我够不到。”语气里有些哀怨,又似乎是挑衅。

  不行,不能上他的当。装得病怏怏的,威慑力丝毫不减。“我叫貌楚来帮你。”说完,甩开他的手夺门而出,身后传来他放肆的狂笑,真是可恨。

  罗家兴的伤口在渐渐痊愈,他这条件比以前的关沙不知道好多少,医生天天来看他,打针吃药一样不落。除了偶尔小小的捉弄我一下,罗家兴基本上还是尊重我的,对于我的过往,为什么会在仰光,为什么落魄至此,他一句话也没问。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曾经不共戴天的仇人,被我在心里诅咒仇恨过千万次的人,现在我却和他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至少,表面看来相安无事。而我在等待机会,摸清状况,他和关沙曾经的恩怨那么深,我不敢贸然打听关沙的事情。可是,一想到关沙剩下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三年,我就心急如焚。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

  我也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知识不够丰富,语言不够精炼。

  至于背景的描写,我认为是为情节服务的,已随着情节的开展,附带在里面,我并不想把这篇文写成重点描写金三角的毒品交易和毒枭们之间的厮杀争斗,我只是想写一个发生在金三角的关于爱情的故事。

  算是为自己辩解吧,当然,还是欢迎批评指正的。溜走~~~~~~~~~~~

  大部分的留言我都会恢复,不管是鼓励的还是批评的。看我的回复,点击章节看后面留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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