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小题大做_宠妻无度之强娶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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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小题大做

  闻言,孟长洲胡子颤了颤,心中暗暗思忖,这燕世子莫非又在打什么主意?

  然,心中腹诽归腹诽,面上却是同样客套地笑了笑:“燕世子言重了,不知今日邀老朽前来所为何事啊?”

  事实上,他这几日虽告病在家,但今日在国子监发生的事多少也有些耳闻。

  英国公府的两位小公子惯是个会闯祸的,三天两头总要闹出些乱子,往常也就罢了,可这回倒好,兄弟两个直接动手把好几个同窗给打了!

  他实在是头大得紧,索性便借着告病的机会装作不知。

  哪成想这燕世子是个不省心的,竟然直接派人找到府上去了,他碍于面子上的情分不好拒绝,这才硬着头皮过来……

  对于孟长洲的明知故问,燕西楼心里自然是清楚的,不过眼下却也没拆穿,只是话锋一转,把话题引到其他人身上:“这便要问诸位夫人了。”

  秦夫人听得暗暗咬牙,好一个燕西楼,明明请人过来的是他,现在人到了,他反倒把这烫手山芋甩出去了!

  但不管心里再怎么骂他无耻,这会儿话已经递到这儿了,那她便不得不接下去,于是深吸了一口气,道:“孟祭酒,妾身是秦墨之的母亲,今日这事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连累孟祭酒走一趟,妾身心里委实是不安!”

  “一点小事而已,秦夫人不必放在心上,既来了,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孟长洲还算和气地朝她微微颔首。

  不知是不是错觉,林夫人总觉得这孟祭酒话里话外都是嫌自己废话太多,迟迟没有切入正题的意思……

  思及此处,秦夫人尽量言简意赅地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当然,理亏的部分都被她三言两语草草带过。

  孟长洲听罢捋了捋胡子,正色道:“如此说来,这动手伤人的确是惊鸿惊鸣的不是……”

  话未说完就被燕西楼打断:“孟祭酒,本官不才,这些年也在北镇抚司办过几件案子,不管是办案也好,调解矛盾也罢,总归不能只听一面之词,您觉得呢?”

  孟长洲一噎,随即没什么立场地点头打哈哈:“燕世子所言甚是,所言甚是啊!”

  倒不是他和稀泥,只是燕西楼已经搬出了北镇抚司,以锦衣卫都指挥使的身份自称,他若不就此应下,岂不是有不把北镇抚司放在眼里之嫌?

  虽然他自认没做什么亏心事,但“锦衣卫”三个字摆在那里,谁又能保证自己和身边的人全都干干净净经得起调查呢?

  更何况,燕西楼浑是浑了点,但人家这话说得确实在理,甭管哪个衙门办案,也没有偏听偏信只听一面之词的道理。

  想到这儿,孟长洲自觉理直气壮,腰杆又挺直了几分。

  一旁的秦夫人却是气得一口血险些喷出来,合着自己在这儿说了半天,还顶不上燕西楼三言两语?

  “惊鸿惊鸣,你们也说说事情的经过吧,今日在国子监为何要动手伤人啊?”孟长洲板起了脸,神情略显严肃,但语气还算和缓。

  惊鸿朝他拱了拱手,继而有条不紊地答道:“回祭酒,今日我与惊鸣从小花园经过,恰好听见他们几个在私下议论,说我们娘亲已经病入膏肓,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我与惊鸣一时激愤,便冲出去与他们理论,原只是要他们一个道歉,但他们执意不肯,故才动起手来。”

  这话说得倒算是中肯,至少与他听说的大体相符,孟长洲心中暗暗点头,继而把目光看向了在场的几个学生:“曹煜,墨之,你们说说,惊鸿所言可是属实?”

  “额,大概,大概是吧?”曹煜挠挠头,支支吾吾地说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大概是吧’?!”孟长洲听得直皱眉,低声喝道。

  曹煜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抬头对上孟长洲的视线,顿时更心虚了:“我,我也不知道……”

  孟长洲顿时被气了个仰倒,指着他鼻子问道:“动手的时候,你不是在场吗?”

  “我,我就是看他们俩不顺眼,正好瞧见他们打架,便想着机不可失,先打了再说……”说到最后,曹煜的声音愈发没了底气,心虚地低下了头。

  曹夫人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不等孟长洲继续开口,揪着他的耳朵便是一顿臭骂:“好你个臭小子,方才我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老实交代?!”

  今日真是面子里子都叫他给丢尽了!

  “孟祭酒,燕世子,这小子我就先带回去了,你们继续。”

  说着,也不管其他人有没有反应过来,揪着曹煜的耳朵就把人风风火火地领走了。

  直至出了二门,尚能听见她训斥的骂声……

  “她,她这就走了?”一位夫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问道。

  孟长洲大抵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画风清奇的场面,回过神来后轻咳了一声,道:“咳,那墨之,你来说……”

  秦墨之刚要张口,便被秦夫人打断:“孟祭酒,几个小孩子家家不懂事,听到外面的流言随意议论了几句,便是有错,也不至于动手打人吧?”

  “还是说,孟祭酒根本就是有意偏袒,想要为英国公府两位小公子找借口?”

  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秦夫人渐渐失了耐心,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

  孟长洲自认活了五十多岁的人了,自打出任国子监祭酒一职以来,还从未被人如此当面抢白过,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

  可偏偏对方是一介女流之辈,与之争长短,实在是有失风度!

  就在这时,燕西楼突然开口:“这么说,秦夫人是承认自家孩子在国子监传播谣言,咒我夫人早死一事了?”

  “燕世子慎言!”秦夫人脸色顿时一变,想也不想地否认:“不过是小孩子的几句玩笑话,燕世子何必如此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燕西楼轻笑了一声,眸中却是布满了凛冽寒意:“那不如秦夫人同本官解释解释,这谣言是怎么传到小孩子耳朵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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