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_小师妹性别成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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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绿衣女子和现在的楚卿意,同时被他放浪形骸的动作给惊呆了。

  扶风继续厚颜无耻,把玩着她的脚,绿衣女子到底没多少男欢女爱的经验,一动不动,脸皮羞得泛红,难堪至极,想要将自己埋到被褥里。

  她想抽出脚,这次扶风有所准备,她怎么都抽不出来了。

  难言的感觉从下边往四肢百骸蔓延,她的脚底发痒,感觉脚底的东西越来越硬了,眼睛不敢看他,往四周漂移。

  周围的空气灼热,两人浑身上下热出汗,屋子像熏蒸出水。

  眼下的场面,让她无所适从,不知如何反应。

  扶风越来越过分,他倾身上前,手指绕着她的领口打转,欲扯不扯,她推了推他的手,他紧紧捏住领口不放,温热的手指触碰她的锁骨。

  绿衣女子吊着几口气,被他反复折腾,最后再也忍不了,等她回神的时候,她已经踹出脚了。

  扶风闷声一声,重重摔倒在地,不经意间受了重创,他的脸色苍白,墨发垂落,如同墨水滴入清水往地面弥散开来。

  绿衣女子要求他睡到床下,否则将他赶出门,扶风起先还听她的话,后来就当作耳边风,悄悄上床,半夜经常亲她。

  这的确是他做得出来的事情。

  他亲她的脸,额头,她不出声。

  她回到家,想带扶风去看病,可是巡视一圈,翻遍屋子也没找到扶风,以为他走了,好一阵唏嘘。

  绿衣女子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了,狐族的体温偏高,他的身体每个部位都比她的热,唇也是。

  “……”扶风又焉了,两只狐狸耳朵往下垂。

  绿衣女子把瓶子扔给他:“自己上。”

  绿衣女子的反应,也跟多年前的她如出一辙。

  然而没多久,扶风从外面走进来,她的心又活泛起来,就像死寂的池水,注入新的活水。

  绿衣女子没问他去哪里治病,她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我给你买了药。这是外用的,还有内服的药,大概要喝一个月。”

  “你说呢?”扶风挤出几个字,面色痛苦,捂住某个位置。

  绿衣女子呆呆地看着他,不知所措:“有那么疼吗?”

  楚卿意对这幅场面哭笑不得,花了一点时间消化信息,她现在能接受扶风是狐狸这个事实了。

  第二天,绿衣女子去山下买药,脚是她踢的,自然要帮他处理伤口,听闻此物对男子至关重要,她担心他心情受挫,掏腰包买了疗程将近一个月的中药材。

  大夫配药时叮嘱:“此病还需您夫君亲自来一趟,望闻问诊不可或缺。”

  绿衣女子露出灿烂的微笑:“你去哪里了?”

  两人继续像以前那般生活,扶风化作人形后,经常独自出门,神龙不见首尾,没告诉她去哪里,消失一阵就会再次回家。

  “要为我上药?”扶风一下子精神了。

  听到“夫君”二字,绿衣女子脸颊泛起红晕:“我回家再与他商量。”

  后来他亲她的唇,锁骨,她依然不出声。

  扶风脸色依旧苍白:“治病去了。”

  她好像沉溺在他柔软的唇瓣下了,他的薄唇经过的地方,带起一阵奇怪的电流,她羞于说出口,但她明白,她很喜欢。

  有一日,他抬起头:“我知你醒着。”

  绿衣女子睁开眼睛,没等她说话,他欺身压了上来,她的手轻轻推了推,没推开,断断续续发出嘤咛。

  他忍不住撕开她的衣裳,要了一遍又一遍,从夜晚到白天,又从白天到黑夜,持续了三天三夜,两人在床上酣畅淋漓,弄得凌乱不堪。

  楚卿意以第一视角感觉到亲密的交流,很想脸红,可惜她没有形体。

  他们真正意义在一起了,早起耕田摘果,夜晚缠绵恩爱,绿衣女子忘记她是凌霄宗的剑修,扶风也暂时忘却妖族仇恨,两人过着神仙一般的潇洒自在生活。

  美好的日子却很短暂。

  有一日,匡怀青找到她,发现她与一个妖怪厮混。

  趁扶风出门办事,他突然出现在绿衣女子的面前,皱紧眉头:“师妹你疯了,这段时间你以游历的借口向师尊告假,却不料躲在山中与妖族苟且。”

  绿衣女子早起准备去山间摘果子,扭头一看,是匡怀青。

  她吓了一跳:“师兄怎会在此处?”

  “我本想寻你一同游历,可联系不上你。路过山下的村镇,听说这里躲藏者一个妖怪,便想来为民除害,没想到是你。”匡怀青的眼神含着几分冷意,“还有,一个妖族。”

  绿衣女子的心不断往下沉,心知这位师兄大公无私,她与扶风相爱,不合凌霄宗的规矩。他若把此事告知师尊,她不扒一层下来都难,扶风的处境也会变得危险。

  她尽量冷静下来,抓住匡怀青的袖子,请求道:“求师兄不要告诉师尊。”

  匡怀青态度不算严厉,可是眼神始终是幽暗的,里面充斥着嫉恨愤怒和不满,他扯了扯嘴角:“你尽快与他恩断义绝,我便当没看见。”

  绿衣女子心情沉重,以为这里天高山远,凌霄宗不会有人过来,她与扶风能瞒天过海。

  可到底失算了。

  她坐在窗前,眼神放空,看着开阔无垠的田野与天地,金黄色的小麦与地平线连成一线,广阔的天地一望无际,却容不下她与扶风两人。

  过了两日,扶风回家的时候,她重整情绪,理智重归大脑。

  以她单薄的力量,对抗不了凌霄宗的清规戒律。她下定决心告诉他:“我要回宗门了。”

  扶风怔了怔:“什么时候回家?”

  她移开视线:“不会回来了。”

  两人之间的氛围无比沉默,她的胸口涌上一阵阵酸楚的泪水,可是脸上干净无暇,她听见自己冷清的声音回荡小小的屋子:“明天我走了,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间屋子。”

  扶风双眸凝固,愣了许久,当她收拾行李的时候,他仍然不敢相信她绝情的话,挡在她和行李之间,紧紧握住她柔软的手心:“卿意,这不是真的,你在说气话,你是不是怪我离开太久了?”

  绿衣女子试图挣脱他的手心。

  “我以后不走了。”扶风捧起她的脸,每个字都像挤出来,艰涩无比,“你别丢下我。”

  不论他如何请求,她始终不肯松口,第二日,天微微亮,初秋的早晨很冷,她穿了厚实的衣服,背上挂着一把利剑,脚步坚决地走进山间薄雾。

  扶风倚在门边看她,等她的背影消失了,他的眼珠仍凝视着前方,仿佛穿透薄雾,心跟着她走远了。

  直到天黑,绿衣女子始终没回头,扶风待在空荡荡的山间小屋,等她回头。

  绿衣女子走到山脚的村镇,匡怀青与她约了一个时间地点,如果她今早不来,今夜可能凌霄宗就会派人过来铲除逆徒了。

  楚卿意跟着过去的自己,心里记挂着扶风,因为这一股牵挂的想念,她竟然脱离出自己的身体,飘到半空,像个鬼魂一样观察这个世界。

  这里是扶风的梦境,有些地方空白无声,整个世界主要由他与绿衣女子组成。

  既是梦,真真假假不可知,毕竟扶风再厉害,也不可能知道她过去干了什么,在想些什么,楚卿意觉得,很多地方可能是他根据过去的细枝末节脑补形成的画面。

  或者他给她的离开找借口,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她飘到木屋,唉声叹气,既然要阻止扶风的梦,必须有个实体才行。

  但不知是何缘故,扶风不给她实体。

  他独自在木屋生活了一段时间,期间,有几个大鹏飞到门前的空地,向他禀告近段时间腾荣的动向。

  楚卿意惊讶地发现,扶风在妖族人的地位不低,这些人低眉顺耳,称他为殿下。

  妖域被称作殿下的人,只有那几个尊贵的妖皇之子。

  这点,即使她对八卦不感兴趣,也是听说过的。

  楚卿意露出深思的表情,原来不止她的过去有秘密,扶风也有许多秘密没有告诉他。

  他跟大鹏的对话,她几乎没听见在说什么,因为听了也听不懂,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只得了一些支零破碎的信息,所以她坐到门槛上,仰头看扶风与手下们交流。

  她想,前段时间他总出门,大概是去找这些手下商谈要事了。

  因为她在,所以不方便讲,她走了,他便让他们过来了。

  她不太理解扶风的所作所为,把他的身份隐瞒得滴水不漏,就像她不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选择义无反顾离开他,而不是告知彼此面临的困境,一起解决问题呢?

  那时候的她,究竟出于什么原因,什么心理,选择这一条道路,她尚未清楚。

  思绪万千的时候,天边飞来一只灵鹤。

  灵鹤的鸟喙叼着一块传字令,它翅膀振动,与地面保持平行,经过扶风时,只短暂顿了顿。

  传字令从它的嘴边掉了下去,灵鹤完成任务,扇扇翅膀又沿着原路返回了。

  扶风拿到传字令,下一刻,令牌发出金色流光,天空显现出几个字符。

  【岐山脚下五百年梧桐树旁,辰时二刻,望君赴约。】

  落脚:楚卿意。

  扶风原本的眼眸平静如死水,待看见这封信,双眸微微泛起涟漪,像天上的星子般明亮。

  手下唤了他几声,他竟恍若未闻,嘴角掀起惊喜的笑。

  旁边的手下也看到了信的内容,他们面面相觑,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看着像首领的大鹏,楚卿意觉得若不是扶风在这,他可能会大骂她红颜祸水了。

  大鹏首领的表情格外忍耐,扶风便显得多么迫不及待。

  他遣散一干围在门前的众人,吩咐他们去为他折九十九根蔷薇花树枝,他要送给心上人。

  大鹏们挠挠脸,向扶风行礼,他们各个都是优秀的妖族士兵,放在整个妖兵,都是叱咤风云的人才,但是这些人才,甘愿俯首称臣,追随扶风的脚步。

  他们心甘情愿为扶风效劳。

  然而大鹏首领胆子很大,提出意见:“既然此女走了,殿下不必与她纠缠,让她多等片刻,给她一个下马威。”

  当事人楚卿意站在他的旁边,听到这话,朝他翻个白眼。

  扶风更狠,一脚踹了出去,大鹏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瘸着腿,委委屈屈地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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