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伪装政敌下属灌精丞相到崩溃,体内S尿把哥哥清理G净_常识修改催眠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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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伪装政敌下属灌精丞相到崩溃,体内S尿把哥哥清理G净

  “呼——啪!”

  鞭子划过空气发出凌厉的破空声狠狠抽在丞相身上,被打到的地方立刻感觉到尖锐火辣的痛意,丞相也低着头未曾发出一丝痛哼。

  赵轲驿看着固执的丞相简直要气笑了,他并未将鞭子真的打到哥哥身上,只是用催眠模拟出痛感,实际上丞相身上的油皮都没破,他为了装作真的是政敌的人还故意问了他几个涉及机密的问题,丞相自始至终一声都没吭,平日里温和恭谨的端方君子现在就像个锯了嘴的葫芦。

  “丞相大人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别怪小人不客气了。”

  赵轲驿看着眼前衣衫凌乱脸上还有磕碰伤口的的哥哥,心中满是恼怒,明知此行危险还偏要去涉险,就算想要引蛇入洞也不用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还不知道会有多危险,他非得给哥哥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不可。

  他用催眠改变了丞相对他的认知,让丞相他是政敌的人的猜测更加确定,完全模拟出一个丞相从未见过的人的感觉,即便赵轲驿本身没有任何变化,但丞相所听到的声音、感觉到的气息和触碰他的感觉都截然不同了。

  丞相身体被绑紧,绳子缚住手腕吊在头顶,眼睛被蒙上黑布,视野一片昏暗,陌生的气息接近,在之前他对自己的拷问中丞相猜测自己是被政敌虏来了,身前的这个人是负责从他嘴中问出机密的人。

  黑暗带来了更多未知,放大了心中的各种情绪,身边的一丝动静都被耳朵清晰地捕捉,在这样的死寂里,另一个人的靠近就显得尤其明显,陌生的气息靠的太近让丞相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偏了偏头,突然有只手钳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把脸转向正面,仿佛是仔细端详着他的脸,那种黏腻冰冷的目光就算被蒙着眼似乎也能感受到。

  “丞相大人不愧是众人皆赞的好姿容啊,不知滋味如何呢?”

  带着轻佻的调笑声在耳边响起,其中的淫邪意味让丞相心中猛然一跳,他的脑海中猛然闪过弟弟的脸,感觉到那双陌生的手开始在自己身上游移,他死死咬住下唇,忍住涌上喉咙的恶心感。

  在那双手挑开他的衣衫准备抓住他的胸揉捏的时候,压抑住声音的颤抖,强撑起精神,低沉的声音带着威严:“住手!你若现在停手将我放回,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我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丞相大人怎么受制于人还这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啊,不知道到时候被我肏地哭出来会不会还这么嘴硬!”

  赵轲驿含笑的声音带着狠戾,手毫不犹豫地握住了丞相的奶子用力揉搓起来,把两个柔软的奶子揉地发红发烫,指腹连着乳晕把奶头一并捏住往上拉扯,揪地很长,强烈的痛意让丞相疑心自己的乳头就要被揪掉了,等到奶头被扯到极限,又往下摁,一直摁到小小的乳粒深陷进乳肉里,硬硬的乳粒被玩地充血红肿,胀大了一倍。

  胸口上的连绵不绝的痛,在忍受了一段时间后,慢慢变得奇怪起来,变得酥痒难耐发麻胀热,还有种莫名的舒服,当赵轲驿低头将红肿的艳红色奶头含进嘴里舔弄吮吸的时候,这种感觉更是达到了顶峰,奶头被舌尖顶弄又绕着乳晕打圈儿,然后整个被含住大力地吮吸一口,这种玩奶头的方式让丞相感觉有些熟悉。

  丞相努力晃动着身体企图摆脱吃着他奶子的嘴和揉着他另一只奶子的手,但身上的绳子绑的很紧,再加上他看不见,最终也只是在做无用功,反而将奶头更多地塞进赵轲驿嘴里,留下更多的牙印沾染更多的口水,带来的快感也积蓄地愈来愈多,身下的肉棒不知不觉中已经由于身体里扩散的情热翘了起来,身后总在深夜被弟弟狠狠怜爱的肉穴也泛起了湿润,一张一缩地期待起肉棒的插入猛干。

  “已经硬了啊?”那个男人把他的衣服全部脱下来,身体的情动毫无掩饰地落入了他眼中,丞相心中痛恨自己怎么敏感到这种程度。

  赵轲驿掰开他的大腿,手指捏着他的龟头搓了搓,丞相受到刺激忍不住想要把腿并起来,却正好把赵轲驿伸到他腿间的手夹住,肥软柔嫩的大腿肉软软地挤着手背,赵轲驿摸了摸丞相臀间的屁眼儿,已经有点湿了。

  “这么想挨操啊,啧啧,都湿透了。”

  手指硬挤进去转了一圈,勾出几丝黏腻的淫水来,丞相脸已经红透了,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受辱而怒极,肉穴里传来的异物感和穴道里湿哒哒的感觉让他心中一阵冰凉。

  感觉到腿被吊起来,大开着露出腿间的风景,丞相剧烈地挣扎起来,绳子另一边的铁环由于碰撞发出砰砰的响声,这样的挣扎对于赵轲驿来说毫无作用,反而让他欲火更甚。

  抓住丞相的大腿,大腿肉由于抓握的力道在指间溢出来,赵轲驿无视丞相大人的反抗,目光集中在他不断张合的可爱小穴上,那里已经不复他当初在祠堂给他开苞时的稚嫩了,经过丞相夹腿自慰时欲求不满和夜夜梦中的操弄,穴口变得更加红艳湿润,肉嘟嘟地鼓起来,看起来有几分淫荡的熟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红这么湿,丞相大人居然是个骚货,这里恐怕已经被人肏烂了吧。”

  丞相饱受凌辱,心如刀割,敏感的肉穴被赵轲驿猛地用两根手指插入,发出噗嗤一声,然后快速地压着敏感点抽插起来,熟悉的快感从穴眼儿里弥漫到全身,不管丞相心里再怎么抗拒,软嫩湿热的小穴还是湿哒哒地包裹着手指吮吸,渴求着更多的进入。

  丞相没有放弃任何能够逃脱的机会,他尽力忽视着身体上的刺痛和快感,压抑着心中的酸涩痛苦,思考着该如何脱身,这个人是奉命来拷问的,估计是想以这种方式逼迫他说出口,只要让他知道这种凌辱的办法不可行,或许有保全自身的机会,就怕他只是单纯为了自己的身体。

  “你何必辱我,呼……我、我会与你家大人商谈,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丞相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沙哑和粗重的喘息,原本清冷的音色染上了一丝媚意,恨意深藏在其中。

  “小人觉得在丞相的美色面前,其他都无关紧要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听了男人的话,丞相的心仿佛掉入谷底,深沉的见不到光明,肉穴里的手指还在翻搅着,肠道止不住地分泌出淫水来,把股间弄的一片黏腻湿滑,肉奶头又被男人咬在嘴里吮吸,吃得啧啧作响,淫靡的声音让丞相心如死灰。

  但情况还能更糟,火热的棍状物抵上他的穴眼儿,粗鲁地肏开层层叠叠的肠肉,用力捣向穴心,弯弯曲曲的肠道好像都被这根粗长的肉棒操直了,把他整个人套在上面,剧烈的饱胀和酸涩涌上来,过于深入的肉棒压迫到内脏,顶地丞相甚至有些反胃,平坦的小腹上被龟头顶地凸出一块,随着肉棒的四处戳弄移动着位置。

  丞相感受着身体里肉棒的抽插,终于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喉头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吐不出来吞不下去,噎地他心口发痛,心中默念着弟弟的名字,仿佛这样能给他一点坚持下去的勇气,但念多了又像是亵渎了弟弟,他见不得人的阴暗心思好像一下子就摆到了台面上任人白眼,蒙在脸上的黑色布巾不知不觉就被眼泪浸透了,温热的泪水逐渐变凉,冰冷地覆盖在眉眼间,冻地他浑身发抖。

  肉棒啪啪啪地抽插着,男人的胯部在他的屁股上不断的撞击,肠道里的淫水被反复捣弄着,发出巨大的声响,身体上的快感随着肉棒的抽插逐渐堆积起来,冲刷着丞相的感官,心中的痛和身体上的快感让这场奸污变得刻骨铭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敏感点被用力地碾磨,丞相身前的肉棒忍不住流出大股的精水来,软下来之后又快速地被撸地硬起来,然后再次被肏到射出来,反复几次,肉棒就射的发麻发痛,只能从马眼里流出稀薄的液体来了。

  屁眼儿被粗暴地干着,肛口被反复扩开,肉棒的每一次进入都是拔出大半然后猛的全都肏进去,丞相显然是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欢爱的,穴心发麻发痛,最深处的小口被强硬地顶开,硕大的龟头卡在那里反复入侵更加湿热的内里。

  那样的痛楚和酸涩好像把丞相的心血淋淋地剖开来了,疯狂癫狂的性爱里,丞相就像是死了一样毫无回应,任由身体随着操弄的频率晃动。

  当赵轲驿抬起他低垂的头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把下唇咬地流血了,捏住他的下颚强硬地让他把嘴张开,平日里淡粉如樱花般的唇上留下了深深的血色印记,赵轲驿又恼恨又心疼,低头含住他的唇,舌尖扫过流血的地方,甜腥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撬开他紧闭的唇齿去勾弄他的舌头吮吸,这个吻缠绵温柔到让丞相恍惚间感到有些熟悉。

  赵轲驿身下的肏干始终没有停下来,肉棒插在里面更加密集快速地干着穴心,把丞相肏地后穴抽搐着高潮了,喷出的淫水浇在龟头上,软嫩的肠肉密密匝匝地包裹着茎身快速地吮吸着,吸力瞬间强了许多,挤地赵轲驿肉棒都忍不住再次胀大了一圈,操弄的时候水声又大了许多。

  肏弄了很久肉棒还是硬邦邦地插在丞相的身体里,这场身心的折磨漫长的好像永远都结束不了,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丞相难以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他从痛恨逐渐变得麻木,射无可射的肉棒在一次好像是高潮的时候流出一股股尿液来,尿道胀痛难忍,那令人难堪至极的尿水还在不停地流出来,在地上蓄积了一大滩,那股淡淡的腥臊气味提醒着丞相他现在的狼狈与污秽。

  在淫肉的紧紧收缩中,丞相敏感地察觉到了体内肉棒的跳动,大股大股的浓白精液从肉棒顶端喷射出来注入他的穴腔里,满满的液体提醒着他正在遭受着怎么样的痛楚,这场性爱就像是凌虐一样让他遍体鳞伤。

  “不……”丞相心如死灰,从嗓子里溢出低若蚊蝇的痛苦呻吟,明明在性爱中压抑着不曾发出一声呻吟,声音却哑地不像样子,好像声带都痛苦到破碎了。

  过于强烈的波动让丞相晕了过去,赵轲驿察觉到丞相的异样,发现他已经陷入昏睡没有意识了,把绑在他身上的绳子解下来,由于绑了太久,丞相的手腕和脚腕上都留下了深红色的勒痕。

  解开丞相蒙在眼睛上的布巾,攥在手里的布已经被眼泪浸透了,丞相纵使陷入了昏迷中,眼睫还在不安地颤抖着,眼尾湿漉漉的带着艳丽的红晕,眼皮都哭肿了,看起来有些可怜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赤裸着的丞相用宽大的斗篷裹住,打横抱起来搂进怀里,大步从地下室里走出去,裸露出来的脚随着走动晃动着,一头青丝凌乱的披下来垂落空中,受到压迫的肉穴从里面流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滴滴答答沿路流了一路。

  ……

  当丞相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上半身被弟弟搂在怀里,弟弟垂着眉眼仔细地给他的手腕涂着药膏,胀痛的勒痕被抹上药膏后有些清凉,丞相浑身发软,酸涩的好像要散架一样,屁股里黏腻的感觉也已经消失了,似乎被人好好的清理干净,肛口上好像也被涂了伤药,有些令人舒服的清凉,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让他羞耻难堪的想法——恐怕是弟弟亲手给他清理上药的,那副让他恶心的样子被弟弟看到了!

  “我、我没事了,驿儿你先离开吧。”丞相推了推赵轲驿的胸口,声音仍旧很沙哑,出声的时候隐隐有些痛意。

  突然听到弟弟温和的声音,“兄长是觉得自己脏了吗?让弟弟帮你里里外外好好清理干净吧,让兄长身上的气味变成我的。”

  丞相推拒的动作僵住了,眼神恍惚了一瞬,然后沉默着点了点头。若是直接这么说哥哥恐怕不会同意,所以赵轲驿用了一点催眠的能力,让丞相以为这是合理正确的处理方式,再加上丞相心里对弟弟存的隐晦心思和自卑,丞相还是接受了这个办法。

  赵轲驿就低头吻住了丞相的唇,干燥柔软的吻相贴传来温暖的触感,丞相下唇上的伤口已经凝结了不再流血,触碰起来带着淡淡的刺痛,丞相主动伸出温软的舌头让赵轲驿吮吸,纠缠的舌头带来酥麻的痒意,拨动着丞相的心,呼吸间传递的熟悉气息让他冰冷窒息的心渐渐热了起来。

  “唔哼……”

  两人吻着渐渐倒在床上,意乱情迷间衣衫褪去凌乱地落在地面,赵轲驿的吻轻轻地落在丞相的面颊和胸口,在吻到乳头的时候张口含住,舔吮的动作和那个拷问的男人如出一辙,浑身发软的丞相心中一动,但很快无暇细想了,被卷入了新一轮的快感中。

  被狠狠肏过的穴口红肿不堪,褶皱挤在一起,肿得只剩下一个细缝,那种被凶猛捅开的异物感似乎还留在里面,肠肉空虚地收缩几下,但很快被插进来的肉棒塞满,满足的肉穴蠕动起来把肉棒绞住往里裹弄,毫不吝啬地展现着自己的柔软与湿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丞相抱住赵轲驿献上自己的唇舌,修长的腿缠上身上人劲瘦有力的腰肢,急切地挺腰迎合着他的操干,噗呲噗呲的操干声再次响起,用力的顶弄中丞相的身体往前冲撞,大腿内侧颤个不停,眼神中满是迷乱,柔顺的长发铺撒在床上,有几缕落在肩头,映衬着肌肤更加白皙莹润。

  让人难耐的欲望和快感促使着丞相攀住赵轲驿肩背的手胡乱地抓挠着,边缘被修剪整齐圆润的指甲在肌肉覆盖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丞相感觉自己要被操晕过去了,酥麻的感觉让他战栗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那不伦的爱慕情感尽皆付诸在他哭喊的呻吟中。

  交合处淫水四溅,丞相用沙哑呻吟着,平日里的端方内敛都抛之云外,此刻只想沉沦在欲海中,记忆里被奸污的痛苦都一并抛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溢出来的柔情。

  “驿儿,哈啊……好深,捅到里面了。”

  赵轲驿把兄长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重重地操进去,这个姿势肏的很深,丞相向后仰着,更显得脖颈修长,脆弱的像是濒死的天鹅。

  狂浪一般的高潮让还未得到足够修养的身体疲惫不堪,肉棒红通通的射出一点点精水,肠肉抽搐地发痛,过多的快感积蓄成痛苦,丞相却甘之如饴,当赵轲驿深深顶进去射精的时候,他大张着腿,把所有的精液容纳进自己的体内,然后被肉棒顶到更深的地方。

  被翻来覆去操干了许久,屋内的每一处桌子丞相都曾被压在上面留下淫水的痕迹,屁股里直流精,勉强褪去红肿的眼睛再度被眼泪浸透,赵轲驿欣赏着兄长的眼尾一点点染上红色,糜艳到极致,脆弱的想让人欺负地更狠,直到把他捏碎吞嚼入腹。

  在被压在窗口操干时,赵轲驿轻轻亲了亲他的耳朵,丞相瞪大眼睛感觉到体内涌入大股大股的暖流,他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但依旧温顺地趴在那儿,等着弟弟的尿液把他的体内清理的干干净净,过多的尿液涌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地上,腹中被撑地发胀发痛,他软绵绵地趴在窗口,远处有下人们走动的身影,似乎稍稍一偏头就能看到丞相府里不伦的丑闻。

  这场欢爱让丞相精疲力尽,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了,但是他坚持要去面对自己的噩梦——被弟弟抓住的男人,他软着腿夹着一屁股弟弟的尿液和精水被赵轲驿抱过去的时候,只一眼他就感觉这不是他要找的人,倦怠地让其他人处理他,把脸埋进弟弟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也许那场噩梦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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